各种意义上的深井冰作
【重点】存在突然且无理由的性转【重点】
有雷
有大雷
慎入!!!!!
不老歌存档,要不是要删了,我才不会发到LOFTER。
CP:BG花满楼和石秀雪
石秀雪曾经看不惯那些成天呆在闺阁里大门不迈二门不迈的大小姐,成天对着花儿念及伤春诗词。恁地让她笑话,在她看来,再美的花儿,都不如一颗可以入菜的大白菜,至少好吃。
花儿有什么好的?不能吃,只能看几日,还有刺,有什么好的?
石秀雪并不知道到底这有什么好的,所以她也没办法感受着传说中春心萌动的感觉,正如她不知道花到底对一个女人的意义何在?
在遇见花满楼之前,花字对她来说是个笑话,她不需要簪花增美,她还年轻。
“我姓花”多么简单的三个字,却像响雷一样炸在石秀雪的耳边。
花,花也是很好的,至少花满楼的姓便是花。
石秀雪终于知道花之美好,因为喜欢一个人,便爱及所有与他有关的一切,便幻想过无数次和他过日子的场景,仿佛是一种本能。
石秀雪也曾想过,有一天花满楼会笑着替她簪花,也会笑着说“真想看见你此刻的美貌。”
她爱他,她早已问过千万遍“你愿不愿意娶我?”
这些俗气的夫妻和美,如同曾经的花一样,终是让石秀雪欢喜了一世。
躺在花满楼的怀里的时候,石秀雪笑得有点勉强,她没有说出,在她的想象里,她还想为花满楼生个大胖娃娃。
夫妻一世,和美一世,子孙满堂,过一辈子罢。
再俗气不过的幻想,却也只是幻想。
花满楼是个很好听的名字,不管是男是女,不是么?
当有记忆并且没有死的石秀云再次遇见花满楼,该说什么?
飞上江南小楼,里面安静地坐着一个人影,石秀云难掩自己激动的心情“花满楼?”
“嗯?”转过身,是个清秀的姑娘,温柔娴静地看着石秀云。
“你?!你是谁?”石秀云一剑砍了过去,这个无故出现在这里的女人是谁?
“我姓花,花满楼。”一如初见,捏着剑尖,那个人笑得很温柔。
那一捏住剑尖的绝活正是石秀云见识过的灵犀一指,而江湖上会灵犀一指的人只有陆小凤和,花满楼。
眼前的姑娘是花满楼?
再也没有比这句话更震撼的消息,比本该死了的她却还魂了更震撼。
放下剑,花满楼走到窗口,让阳光透进来得更多。
“你很惊讶?”花满楼微笑着指出这个事实,“你为什么要这么惊讶呢?你本来应该死了不是么?死在一根毒针下。”
“你到底是谁?”石秀云握紧了剑柄,眼前的事太不寻常。
“瞎子,一个和你有缘的瞎子。”花满楼自顾自地往自己的紫砂壶注水,“你本来该死在另一个世界的,嗯,死在花满楼,当然那并不是我,的怀里,对不对?”
石秀云没有说话,因为她知道花满楼说的一切都是真的,因为她是看着自己断气的,以灵魂的姿态。虽然她也并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她又复活了,并且看到了一个不是花满楼的花满楼。
眼前的花满楼,说服力和自己认识的那个一模一样。
总是愿意相信的,或许是因为都同样笑得温和而亲切。
“佛经说有三千大千世界,那你愿意相信有个世界有一个和你所在的世界是一模一样的,却有些些许的区别么?”
“比如我认识的花满楼变成了女人?”石秀云挑挑眉,有些微妙地说着。
“比如你也活下来了。”花满楼还是很平静,是男是女对她来说区别不大,而石秀云活下来了,这对她很重要。
“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?”
“有些人总看得见天机却看不见人事的。”花满楼指着自己那依旧无法聚焦的眼睛,那双眼到底是好还是坏?没人得知。
CP:BG 性转的石秀云和花满楼【艾玛,打出来耻度都很大,有节操的人赶紧滑屏!
世界上最遥远的是什么?
并不是生死的距离,而是我站在心爱的人面前了,而TA却变成了和我一样的性别。
石秀云觉得这样很荒谬,这样的花满楼,她拒绝接受,她拒绝接受这样的改变。
花满楼却没有说什么,只安排石秀云住下,一个人能换的只是一个人的命,老天向来公平,现下石秀云一个人,又知道些不能接受的事实,总该好好休息的。
石秀云没有拒绝,她的确想好好休息了,摆脱这样的噩梦,却不料自己做个更可怕的噩梦。
石秀云记得自己做梦,因为她看见了不止变成了同样女孩子的花满楼,还看到了奇怪的自己。
石秀云真的好强,虽然没有对自己的女儿之身遗憾过,但是师父在练武对师兄的偏心让石秀云也想过,如果自己是男儿,她会怎么样?
后来石秀云还是学剑有成,那曾经小小的遗憾早就遗忘。
可石秀云看见了男儿身的自己,在梦里。
很奇怪,但是石秀云知道那是自己,凭着一种奇妙的感应。
她也看见了花满楼,却还是女儿身的。
怪不怪?又是一个荒诞的世界。
长身玉立,剑眉星目,背着一把剑,好个少年英侠。石秀云淡淡地下着评语,比自己的师兄苏少英好很多。
男儿身的自己,手里拿着一枝花,男儿按说和花早该绝缘的,因为太不合适了,除非这朵花他想拿来送给美人,只有女人才适合和花两相宜的。
尤其那花还不是自然之花,而是一朵精致的珠花。
“这花很衬你”
“可你明知道我看不见的。”
这样的对话奇怪又不合适。
因为对话的人是石秀云和花满楼。
所以石秀云被吓醒了,醒来却发现花满楼正在站在她旁边,石秀云身上是一件大麾。
“你在桌子上睡着了,我怕你凉着,拿来衣服给你盖上。本来想把你送到床上的,可觉得你睡得香甜,一动你大概要惊醒你。”
花满楼不管是男是女,都很会照顾人。
“刚才你惊呼了一声,怎么睡不好么?”花满楼的声音很关切。
“没事,噩梦而已。”石秀云擦着额头密密的汗珠。
“我去给你煮压惊茶。你好好休息。”
看着花满楼离去的身影,石秀云的眼神里全是复杂神色。
并不知道为什么,石秀云竟是留了下来,在小楼里。
或许是那碗压惊茶太温暖,或许是花满楼笑得太温柔。
石秀云还是留在小楼。
有一日,花满楼在整理自己的竹简藏书之时,掉下一卷《四十二章经》,石秀云正好捡起,读了出来那铁画银钩的字:“沙门受道法者,日中一食、树下一宿。慎莫再矣。所云浮屠,不三宿桑下,即不再宿树下之谓,此谓沙门办道宜精进,不可爱安逸也。”
“不可三宿?”石秀云有些恍惚地重复这句。
“《后汉书》,李贤为此注言浮屠之人寄桑下者,不经三宿便即移去,示无爱恋之心也。”花满楼的声音淡淡的,解释着。“停留一地太久,就会生出爱恋心,欲沉耽于此,不舍离去,所以从一开始就别让自己留在一地太久。”
不知道为什么,听着花满楼的解释,石秀云的心有些刺痛,那样一贯笑得温温和和的人,为什么现在表情如此的严肃?
宿于一棵树下,三宿都会产生爱恋心,人呢?
眼前的花满楼并不是她曾经春心萌动的那个男人,可是有什么关系呢?
还是那样的笑得如春风拂柳,还是那样值得尊敬,活得开开心心。
还是花满楼。
如演练千百遍一样,石秀云说得很大声:“花满楼,你愿意和我在一起么?”
“好啊”听清楚石秀云的话,花满楼笑得眼睛都似弯月,满溢着笑意,一句好,自然得亦如演练千万遍。